【宜嘉】One and only mission Ⅲ (完)
末日丧尸题材(其实不是)
反正都是都很帅就对了
完结篇(比预想中短了很多...)
5k＋
(时间有点长了大家可以复习一下前面的内容)
没有灯光的世界早早就黑了，空气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压迫感最是绝望。
“还走吗？”
段宜恩出声询问，一片漆黑的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冷风呼啸而来。
王嘉尔看到一边的一栋还没倒塌的房屋，打量了一下，发现可以休息一夜。
“不走了。”
然后指了指那栋房屋，示意段宜恩先过去，转身就要往另一处走。
段宜恩拉住了他的小臂，手心和手臂上的汗渍碰在一起，让王嘉尔一阵细微的发抖，试图把手抽回来，却被段宜恩死死扣住了。
“你去哪？”
“找点吃的。”
王嘉尔加上力，甩开段宜恩的手，他其实不太喜欢在满身狼藉的时候与别人进行身体接触。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看段宜恩因为自己的拒绝脸色细微一变，王嘉尔才又在冷冰冰的“不用”之后补上了一句解释。
“两个人…目标太大，夜间不好行动。”
段宜恩点头，明知道是对方找的借口，却还是欣然接受。
至少说明他开始在乎他的感受。
段宜恩有些遗憾地看着王嘉尔走开的背影，如果他有感受的话，应该此刻会是失落和欣喜交加吧。
王嘉尔在周围转了一圈，找到好几辆停在停车场里的车。
“全他妈锁了…”
那些车全都整整齐齐的停着，看来这一片并没有遭到丧尸的侵袭。
王嘉尔弯腰，抄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在手上反复打量，扬起手照着最近的一辆别克车窗猛砸过去，另一只手臂挡在脸前，避免炸裂开的碎片刺进眼睛或者划伤脸部。
然后他用石块把窗户边缘的玻璃敲掉，整个身子探进车子里去，寻找可能有用的东西，食物或者工具。
这辆别克里空空的，除了几个抱枕以外什么都没有。
王嘉尔钻出来，转身去砸另一辆车。
一辆保时捷。
王嘉尔握着石头的手一顿都没顿，不过是砸下去的时候心里稍稍抱了一点感叹，要是这车放在丧尸病毒爆发以前，他怎么也下不去手啊。
高档车的车玻璃结实一些，王嘉尔连着冲一个点砸了三下，玻璃才碎落，还有一片细小的碎片扎进了王嘉尔的手。
鲜血有些迟缓地顺着手掌滑下，王嘉尔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只当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把石头搁在一边，把手掌里的碎片扯了出来。
他再一次钻进车里，终于在座位底下找到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
王嘉尔小心翼翼地把水拿出来，插在口袋里。
他本来还想继续，把剩下的车都砸个遍，但是忽然一阵眩晕，让他不稳地往后跌去。
腰跌进了牢固的手臂间，有些突兀的触感和没察觉有人接近的惊讶让王嘉尔差点一肘向后猛击，被身后的人侧身躲开了。
“我。”
段宜恩的声音低沉，松开王嘉尔的动作带着一丝犹豫，不知道是因为舍不得怀中的腰肢还是因为担心王嘉尔是否站稳了。
“叫你等着，翅膀硬了?”
王嘉尔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孩，男孩的眼睛在昏暗里像两颗星星。
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有些心虚地避开了段宜恩的视线，甩了甩手掌，又一次渗出来的血水被甩落在满地的灰尘上。
“感觉你需要我。”
段宜恩说得理所应当。
“呸，少给自己戴高帽。”
“你现在不适合到处乱跑，找到一瓶水就行了。”
“小小年纪，啰嗦的很。”
王嘉尔瞥了一眼自己插在口袋里的水瓶，被阳光照射得终于开始感觉到喉咙干得冒烟。
段宜恩注意到了王嘉尔的视线落在的地方，好笑地碰了碰王嘉尔的肩膀，把王嘉尔的水抽出来，一把挡住王嘉尔伸出来立马伸出来的手。
“我靠你这小孩怎么这么不要脸…”
段宜恩接下来的动作成功堵住了王嘉尔的嘴，他把瓶盖拧开，把瓶口毫不温柔地怼到王嘉尔的嘴边，还差点刮到王嘉尔干裂的嘴唇。
“你的手在流血。”
摆出了一副好心要帮忙却被责怪的无辜脸，王嘉尔乖乖地收了声，把水瓶接回自己手里，仰头喝起来。
段宜恩盯着王嘉尔上下翻滚的喉结，感觉一阵异样的躁动，他低下头，把这份躁动死死压在体内。
“呐，小孩。”
王嘉尔一边用舌尖卷起嘴唇上的水珠吞进嘴里，一边把矿泉水瓶递给段宜恩。
“我不…”
“叫你喝就喝哪那么多废话。”
王嘉尔以为段宜恩又要搞那套所谓“谦让”，恶狠狠地用眼神警告脊背挺得笔直的段宜恩别叽叽歪歪，却不知道段宜恩没说完的话会是“我不需要喝水”。
段宜恩接过水瓶，仰起头让水瓶隔着一段距离，水缓缓流进口腔。
浪费资源。
段宜恩只能在内心默默地评价。
两人拖着不知不觉中变得沉重的步伐回到先前那栋楼，房子不高只有两层，下面那一层乱七八糟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二楼倒是还算整齐，忽略空气里的霉味和几乎能迷了眼睛的灰，挨着窗户的那张简陋的木板床称得上是天赐的一种安慰。
“呵，果然都是没脑子的蠢货。”
王嘉尔嘲弄地啐了一口，算是概括了丧尸只把一楼弄得一片狼藉的行为。
段宜恩站在一边，表情严肃得有点好笑。
至少王嘉尔笑出来了。
“喂，你在那傻站着干嘛，过来啊。”
王嘉尔率先一屁股坐在床上，说是床，其实也就是稍高的木头罢了。
段宜恩也跟着咧了咧嘴，在黑暗里反而显得有些瘆人，弄得王嘉尔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你怕我？”
“我会怕你？”
王嘉尔在段宜恩的问句刚刚说完的时候颇有些神经紧张地回吼了一句。
段宜恩似乎又轻笑了一声，才坐到王嘉尔旁边，面朝着外面的一片漆黑。
犹豫了一下，王嘉尔还是伸出了手，勾住了段宜恩的肩膀。
勾住别人的人动作娴熟，显然是做了多遍，被勾的人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接触，却显得不如另一方紧张。
资料显示，这是熟络和亲密的表现。
“小孩。”
“嗯？”
“你这个年纪，这事儿之前是在读书吧？”
王嘉尔摆明了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却硬是想要说点什么问点什么。
毕竟谁也不知道再过几个小时，这个世界又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温热的呼吸由于两人过近的距离而轻飘飘地落在段宜恩颈间，他忽然就有些紧张，悄悄地偏过头去看王嘉尔的睫毛。
并没有那么夸张的浓密，却是长而翘的，明明属于女性化的美却恰到好处地把那双大眼衬托得无可挑剔，如同一把扇子，挠得段宜恩的心尖跟着轻轻颤动。
“你在看我？”
王嘉尔没有选择也偏头与段宜恩对视，只是斜眼瞟了他一下。
“是。”
“看你个头啊…”
“我是说，在读书。”
段宜恩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没有漏掉王嘉尔颧骨上皮肤的那一小片红晕。
“哦，那你是学什么的？”
王嘉尔竟然好脾气地没有反驳也没有追究什么，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往段宜恩的肩膀上斜斜地靠过去。
这样又是揽着段宜恩又把脑袋放在人家肩膀上的动作怪得不得了，段宜恩却只是余光扫过王嘉尔的脸庞，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不如，我们轮流问问题。”
王嘉尔似乎是有点困了，好一会儿才答了一句。
“也行，你问吧。”
“你以前是什么工作？”
其实段宜恩清楚得很，他也只是陪王嘉尔随便扯扯，以消磨寂寥的夜。
“我？没工作，混日子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该自己问问题。
“啊...那你以后想干什么？”
段宜恩几不可察地愣了一下，抬起手来轻轻在靠在自己肩上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
傻子，哪来的什么以后。
“想当刑警。”
“怪不得你伸手那么好！”
王嘉尔说完才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能是困倦让他的反应速度和戒备心降低了很多。
“怎么能随便摸头…”
不但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有点欲拒迎还的意味。
“等出去了，你想干什么？”
“等出去再说咯。”
“你这样回答是耍赖吧…”
“只说轮流问问题，没说我一定要回答呀…”
明明已经困得眼皮就要耷拉下来，王嘉尔还是努力地做了半个鬼脸。
“困了就睡吧。”
回答段宜恩的只有轻微的鼾声，像猫咪的呜咽。
在一片苍茫寂寥的夜里显得莫名诡谲。
其实天已经快亮了。
段宜恩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王嘉尔被黑色衣服衬得格外脆弱的颈。
他缓缓张开手掌，虎口的位置一点一点贴近喉咙处暴露在湿热空气里的皮肤，因为汗水凝住而有些黏黏的手感过电一般流过段宜恩的手臂，传进他的信息处理中心。
一缕风从关得不严的窗户下挤了进来。
段宜恩速度很慢地收紧手指，王嘉尔的喉结和软骨带来两种分明的触感。
他看着肩上他闭着眼睛平稳呼吸的样子，手一点一点收紧，对方的要害被他轻易地握在手里。
段宜恩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严格地说他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系统给予的对外界刺激的反应。
原来杀掉一个开始信任你的人是这样易如反掌的一件事。
可是感到窒息的却是段宜恩。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要日出了。”
明明段宜恩说得很小声，王嘉尔还是听见了。
段宜恩不知道王嘉尔究竟是几时醒的，是在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在他不带感情色彩地摸索杀人的方式的时候。
但自然是不能问的。
王嘉尔活动了一下脖子，不太耐烦地抹了一把鼻尖渗出来的汗水，从口袋里摸出那盒烟和光是看就觉得昂贵的火机，熟练地点上一根。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王嘉尔有些诧异会听到这样的问题，把满口的烟雾故意对着段宜恩眼睛的位置吐出，缭绕在两人之间，添了几丝暧昧。
“我记得…十二岁?”
段宜恩听完回答才恍然地眨了眨应该被烟雾刺激到了的眼，迟缓而僵硬。
在王嘉尔面前，他已经开始出错。
和日出同时到来的是大批的丧尸。
火红而不算规则的圆点从地平线连续地跳跃，才没一会儿就拱到了地平线以上，扯起了周边一大串的橙红色细丝，以要扯裂笼罩世界的黑暗之势一般毫无顾忌。
毫无顾忌的还有从喉咙里发出令人作呕的低吼的那些东西。
王嘉尔的脸色不怎么好，倒不是惧怕或者慌乱，可能是对昨天说过“丧尸都是蠢货”类似话的半分后悔，段宜恩这样猜。
“蠢货。”
王嘉尔似乎看得出段宜恩的猜测，盯着率先冲破二楼的门摇摇晃晃跻身进来的那只丧尸再次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抄起房间内的椅子，横着扫过它的膝盖，果然让它失去重心地一头栽在了地上。
“路都走不好，还跟小爷我打？”
段宜恩配合地抽出弯刀，手起刀落，溅起恶臭的绿色血液。
“不知道你打架的时候原来话这么多。”
王嘉尔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拎起地上的椅子，往门口两只正在互相挤着往里的丧尸头顶，在它们呆滞地抬起浑浊的眼睛往过看的同时撑住段宜恩的肩膀，飞起一脚正踹中其中一只的脖子，那颗头颅就掀起几块早已经腐烂的皮肤，落在了地上。
“小白眼狼，别忘了是谁当时从雨里救了你的。”
段宜恩无奈地也上前一步，踩着一只被之前的椅子砸到跪在地上的丧尸的大腿，另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上它的腰，恶狠狠地往下一跺，那具早就不该再有生命的身体就干脆地折成了两半。
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还要我再说一次吗我在雨里这些鬼东西闻不到我。”
“你少狡辩。”
“狡辩的是你。”
“白眼狼。”
段宜恩皱眉摊了摊手，没再回话。
丧尸越来越多，大分贝的低吼声震得王嘉尔有些烦躁。
两人的位置也越退越后，从开始的门边退到了床边。
“喂，小鬼，它们数量太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段宜恩顺着王嘉尔的眼神看过去，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
窗户。
段宜恩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王嘉尔，往窗户的反方向迈了一步。
“你先走，我挡着。”
“说什么鬼话。”
王嘉尔不由分说地拽着段宜恩的衣领把人推到窗户边，一把推开窗户，清晨以来第一阵风轻松地钻了进来，扑在段宜恩脸上。
段宜恩还想说什么，被王嘉尔强硬地用刺穿某只倒霉丧尸太阳穴的动作制止了。
“你是我捡回来的，命就是我的，我可不准你被这帮渣滓吃了。”
闻言，段宜恩也不再磨时间，撑着窗台一跃而上，从刚好容得一人身形的空间跳了出去，同时迅速反手抓住窗台边缘，看准屋内最前面的那只丧尸，把随身的弯刀加力掷去，正中眉心。
“下来的时候帮我把刀带下来。”
王嘉尔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把段宜恩的刀拔出来收回腰间，连续几脚把最前面一排丧尸踹倒在地，一个漂亮的反身，灵活地从刚刚段宜恩逃脱的空间也钻过去。
一只反应还算快的丧尸在窗边对王嘉尔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口就要咬住王嘉尔还扒在窗台上的手。
王嘉尔不屑地低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扬起刀往那只丧尸的脸上砍去，又及时收刀并松开抓着窗台的手，落在地面。
摇晃之间被段宜恩牢牢扣住了腰。
王嘉尔赶紧往前一步，试图挣脱段宜恩的手，却被段宜恩按住了动弹不得，以这样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锁在怀里。
段宜恩拽过王嘉尔，面无表情地把头埋在王嘉尔的肩膀上，闷闷地说了一声。
“又多赚了一个。”
“...”
王嘉尔没说话，用缓慢但是坚定回拥住段宜恩的动作无声地做出回应。
“走吧。”
他们找到了一辆车，车主可能是遭遇了什么意外，车的大门敞开，钥匙还插着。
王嘉尔开车，段宜恩坐副驾驶。
王嘉尔开车并不稳，一路上可以说是横冲直撞，好在城中除了他们，一个活人的影子也没有了，不怕会滥伤无辜。
段宜恩只是盯着窗户外面看，嘴唇轻轻地跟着车的摇晃起伏而轻颤。
已经没有什么称得上风景的东西了，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王嘉尔只是一言不发地单手把着方向盘，盯着前面就好像永远也走不完的路看。
另一只手被段宜恩握在手里，没有因为紧张或者激动而过高的温度，也没有颤抖。
“我们出城了。”
王嘉尔和段宜恩几乎是异口同声。
王嘉尔叹了口气，有些费劲地抽出手，打开车门出去，斜斜地靠在车门上，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点烟的手有点抖，火机也迟迟不肯擦出火苗。
“Fuck.”
最后，那根烟还是掉在了地上。
段宜恩绕到了王嘉尔这边，弯下腰捡起那根孤零零躺在地面上的烟，拿过王嘉尔手里的火机，点燃了那只烟，送到王嘉尔唇边。
王嘉尔没有伸手接，他凑过嘴，吸了一口。
“你在发抖。”
段宜恩的声音还是清冷得像他们第一次见面。
“我知道，小鬼。”
这回王嘉尔没岔开话题。
段宜恩收回手，也学着王嘉尔的样子吸了一口烟，只是在口腔绕了一圈就流入了空气。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白眼狼。”
段宜恩闻言扯动一边的面部肌肉，发出了一个介于“呵”和“哈”之间的气音。
“我是仿真机器人。”
王嘉尔没什么反应，像是完全不惊讶，也像是过于震惊而无法反应。
“You are my mission.”
“小鬼，还记得你问我出来以后想做什么吗？”
地面上一块小石头被王嘉尔高高地踹起，精准地落在两人视线范围内。
段宜恩点点头。
“还想知道吗？”
被问的人犹豫了一下，对上王嘉尔似笑非笑的眼睛。
半晌才又点点头。
“想成个家。”
“家？”
王嘉尔直直地盯着段宜恩写满精密算法的眼睛。
“跟一个…差不多的人…”
“要求不高…”
眼波流转，王嘉尔这时候才吐出已经大半都被吸入肺里的烟雾。
“你这样的就行。”
那把彰显着两人默契的弯刀架在了王嘉尔脖子上。
王嘉尔浅浅一笑，然后有些突兀地皱了皱眉。
他闭上了眼，睫毛控制不住地颤动。
“麻利点，我赶时间。”
几滴血珠顺着王嘉尔脖子滚入了他的黑色T恤，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王嘉尔睁开眼睛，皮肤传来针扎一般细微的痛感，入眼的是段宜恩的眼睛。
那双眼睛似乎不太一样了。
里面是王嘉尔的模样。
接着是迎面撞过来的柔软怀抱，和段宜恩急促的呼吸声。
“带我走吧。”
段宜恩看不到的是王嘉尔眼位滚落的一颗晶莹的泪珠，和缥缈的“未来”。
“天又要黑了。”
“第三百七十五次试验失败。”
“机器人“段宜恩”销毁。”
——FIN——
ps. 这篇文的大概意思是，真正的试验是机器人会不会因为产生感情而放弃任务或者导致任务失败，嘉尔是参与试验的实验员，宜恩是被测试的机器人，设定中被赋予“杀掉嘉尔”的任务。
当然，小可爱们可以随意理解啦~
我很久没更文了真的很抱歉...最近真的忙疯了...
但是我没忘记这里，肯定会回来的！
比个心 谢谢
